谁让她给钱了？她连裤衩都是十块三条的，陆衍实在是看不过眼了，他低头，在她耳边吐出几字：

“没关系，你卖身抵债。”

顾晚宁抬眸看了眼他，抿唇，反正自己只做他三个月的情人。

陆衍对她说完，倏然沉声叫住刚才那个导购，“等一下，让她们打包就可以了，你给我女人道歉。”

女导购僵住，脸色有些难看，辩解：“先生，我刚才又没得罪你们什么，你没必要刁难我一个小导购吧？”

“我眼不瞎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是道歉？还是想......